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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波姬·小丝谈同性恋

【编者按:波姬·小丝曾经是美国影坛青春派明星,其健康的体魄和美丽的容貌一直令全球男子为之倾倒。今年年初,小丝接受了同性恋杂志《声音》的采访,并打扮成拉子(即女同性恋者)的形象出现在杂志封面。在采访中,小丝谈及了同性恋者在她成长过程中的积极影响、她对女性的爱慕、她扮演的女同性恋角色,以及她如何帮助前夫阿加西(著名网球运动员)克服恐同情绪。以下为该采访记录,略有删节。】

记者:我有个朋友从小就对你的眉毛深感兴趣,你作为一个女人却拒绝修理自己的眉毛,实为大胆。请问你是故意选择这样做吗?

小丝:在拒不修眉这一点上,我是非常固执的。我不想在化装方面花过多的时间。在学生时代,我总是穿着牛仔裤和汗衫去上班,化装也相当简单。精心打扮自己的外表并不令我感兴趣。

  几乎每个人都会对我说:“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但我从来不会对别人抱这样的态度。

记者:你听上去很象个男孩子,不喜欢别人对你指手划脚。

小丝:我身上的男孩子气远远强过女人气,因为我觉得后者总与虚弱有关──我这里并不是指阴柔就一定不好。我从来不脆弱或懦弱,不管是骑马还是在影片中担任自己的替身,我向来非常具有运动气质。妈妈说我小时候还没有学会走路时,就开始在纽约的街上乱爬,虽然膝盖磕出了血,我还是会这样做。

  如果你在《时髦》杂志上看到我的照片,那只是我装扮出来的形象。我从小就与母亲和另外两位男人一起──我称他们为我的教母。他们和母亲一起在曼哈顿将我抚养成人,因此从小时候起,性别的界线对我来说一直非常模糊。当然,在工作环境里,我不断地塑造着一个个鲜明的人物。

  很多人一直想:“她是最有名的处女。”于是他们想当然地认为粗俗的语言会令我不安,同性恋会令我不安,但其实在我成长的环境里,我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

  当提到家庭时,我会想起那些曾令我喜爱而又离开了人世的化装师和美发师,还有那些曾经当过我“保姆”的男士。1989年我出席纽约的艾滋病捐助大会时,见到了不少从小就认识的人。也许我不吸毒,也许我永远是个处女,但有一点是千真万确的,那就是光顾纽约或者洛杉矶的同性恋舞厅比逛异性恋舞厅更令我感兴趣。

记者:当你说家庭意味着那些曾经令你喜爱而又离你而去的人,你谈到了艾滋病。那时你虽然只有15岁,但已经上电视敦请人们对此加以重视。

小丝:其实在那以前,我就意识到艾滋病的严重性,不仅因为我失去了那么多好朋友,而且也因为世界失去了一大群具有卓越创造力的人才。

记者:你能够谈一下熟悉的同性恋艺术家吗?我知道你与马波尔索普和基斯·哈林非常熟。

小丝:还有维·班迪以及那些化装师和美发师。基斯在临死前还带我去晚餐。他给了我一幅他的绘画,并在背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他还提到,他初到纽约时所创作的第一幅画,其灵感就是来源自我。我与基斯合作过,但直到那次晚餐,我才得知这个秘密。在那幅作品里,他将我为calvin klein拍摄的广告照与一名裸体男子的照片放在一起,说明通俗文化与同性恋的对照,以及两者的双双亮相。

记者:你如何看待艾滋病与你个人的关系?

小丝:在那时候我就意识到,女人也不能避免艾滋病。但我总觉得身边有一堵保护墙。我与母亲无话不谈,我们从小就不对周围的人或事做出任何道德评判。说实话,那些最不符合常规的社区给了我最宽广的爱。

  那时我仍然上教堂,仍然是个天主教徒,但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渐渐反感教会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因为他们反对同性恋。教会实在落后于时代,但幸运的是,我碰到了几个心胸开阔的牧师,因此我在相信教义的同时,又能够做到不受之束缚。

记者:你提到自己称两位同性恋者为教母,请问你的家庭成长环境如何,你又如何看待另类家庭?

小丝:一些另类家庭所体现出的价值观简直可以让正统家庭为自己感到羞耻。我认为家庭的基础在于爱,最重要的是成员们相互关爱。我主要是由母亲带大,此外还有一位教母和一对名叫翰克和理查德的同性伴侣。如果你看过我小时候拍的照片,就会发现他们中总有一人抱着我。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他们教予我的并非人际界限,而是爱、支持与安慰。

记者:因此你成长的家庭中也包括同性恋者?

小丝:确实如此。我天天与他们相处。我妈妈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这种交往使生活充满了创意,因为我们总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做。圣诞节尤其令我快乐,因此这些人使节日显得色彩斑斓。

记者:你曾经讲起过,你母亲还带你去同性恋酒吧。

小丝:是啊!那是因为妈妈带我去看《罗基的恐怖电影》,而只有同性恋影院才放这部电影。那时我才7岁,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人们在笼子里又唱又跳,我当时快活极了!我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来不对人指指点点,从来不说你应该这样或不应该那样。

记者:听起来,她有很多同性恋朋友。

小丝:是啊,其实她的大多数朋友就是同性恋者。很多人对她实在喜欢得要命,同性恋者对他更是疯狂,因为她不仅美丽异常,而且很有见地,她的魅力当然更不用提了。可以说,她的幽默感和智慧与同性恋社区非常合拍。他们邀请妈妈去参加聚会时总会说:“别忘了把你那可爱的小宝贝也带上。”因此我家从来用不着请保姆,因为我总是从这家转到那家,睡在他们的房间或者浴盆里,有的人还会给我搭起帐篷。

记者:我刚刚与一名男同性恋者和一名女同性恋者交谈过。他说如果自己是个女孩,那就应该象你。而她说你显得刚毅而雄壮,正是她幻想自己能够成为的形象。

小丝:哇!什么都包括了,那真是太好了!这番恭维实在令我心花怒放。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过常规,而这种追求往往更容易被同性恋者所欣赏。

记者:让我们谈谈电影吧。在《玛格丽特的错误冒险》中,你扮演一位外表艳丽的女同性恋角色,你准备这个角色时与其他角色有何不同?

小丝:我当时并没有对自己说:“啊,这回我要扮演一位女同性恋角色,所以我举手投足应该象个女同性恋者。”我的表演是基于对角色的理解,而这个角色是个外表鲜丽而又可圈可点的人。导演要把角色塑造成象那些三四十年代著名的女影星,所以剧情就显得比较戏剧化。这不象《墙壁无声》(第2集)里那样的纪录色彩。当我看到第一部份讲述一名老年女同性恋者在伴侣去世后被(伴侣的)亲属赶出家门时,这种不公平实在令我感到愤慨。

记者:当你在影片中与女演员表演接吻时,其难度是否高于与男演员接吻?

小丝:我一点都不这样觉得,因为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实话实说,我还从来没有与女性演过全面的做爱镜头,但与男演员演类似的镜头也会令我感到紧张。我说不准与女演员演出是否更令我紧张。我在12岁时曾拍过一部名叫《内华达的旺达》的电影,影片中一名女孩要上来与我接吻,当时我反而感到很高兴,因为我心里在想:至少她知道这种感觉如何。

记者:在《玛格丽特的错误冒险》之后,你在《周末》中扮演角色,而这部影片的主题就是艾滋病。在新片《黑与白》中,你扮演一名同性恋编辑的妻子。剧情中,你采访一些喜爱黑人音乐的白人孩子,你还与黑人歌星以及拳击手麦克·泰森合作。

小丝:人们会问:“这是部关于黑人说唱音乐(rap)的电影,是吗?”我会纠正说:“不是这样,这是一部关于hip-hop音乐的电影,而hip-hop是一种文化。”hip-hop有着真正的声音,有一种自由感,是一种流派。我在曼哈顿长大,非常了解黑人音乐,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我父亲的家庭在长岛,属于上层社会。虽然两种社会我都有所体验,但说实话,上层社会实在令我感到不舒服。

小丝:最近你总是参与独立制片的作品,而这些影片中往往有同性恋角色,或者你自己就扮演同性恋角色。对此你是如何看待呢?

小丝:我不是因为有同性恋才去拍这些片子,我也不想改变自己的形象。我只是想做一番试验,而只有独立制片允许我这样做。从影以来,我只想做一名演员,也希望别人这么看我。许多人对我存有先见,而独立制片的人则对我说:“如果你加入最新皇冠会员网址的行列,我们能够信任你。”当然,我的这番选择也使很多人深感震惊。

记者:在独立影片中,你扮演的很多人物都是烟鬼,但有趣的是,你曾经拍过一个禁烟广告。

小丝:那个广告使一些人感到吃惊,他们猜想我一定对行业中的人说:“我以前反对吸烟,但现在我要大吸特吸;我以前总是扮演处女,现在我要成为脱星;现在我要成为同性恋。”果真如此的话,那就太造作了,因为里面没有一点真实,全是假的。事实上,我在不久前就接过一个同性恋角色,而且已经同意扮演,但我的经纪人说:“我担心别人会以为这是你的──”

记者:你的亮相?

小丝:可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谁在乎亮相不亮相?如果是同性恋,亮相也无所谓。我是说,如果我再扮演一个同性恋角色,人们就会认为我在刻意改变自己的形象。

记者:你如何看待女扮男装?你曾经在很多杂志上以男装出现。

小丝:如果有人看不惯女扮男装,这是他们的问题。关于我的种种传闻已经够多的了,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对于女扮男装,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小时候玩婚礼游戏时,我总是扮演新郎。同伴们总是说:“让波姬去扮吧,她对这个毫无问题。”我为自己的这番倾向感到庆幸。我认为每个人都有阴阳两面,但出于害怕而只凸显一面。

记者:你能够回忆起在生命中的那个时期,你决定不再在乎别人说什么?

小丝:28岁时,我决定在百老汇搞一次个人秀,由妈妈当我的经纪人。从那时起,我认识到,与其战战兢兢地怕别人说这说那,不如将这份心思投入演出中,深化我与母亲的关系,更好地探索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我当时非常担心:“如果失败了怎么办?”在那时,我意识到自己过多地关注外界的反应,而没有真正地检讨内心。

记者:但你是否有过关注别人的想法的时候呢?

小丝:人们总是敏感过度,但我觉得这很有趣。比如说,我喜欢女人,你知道吗?我也喜欢男人。出于不同的原因,我对男女两性都会欣赏,但这话一说出口,就会有人将一种社会偏见强加在你身上。

记者:你以前曾做出这番表示,或者这番表示受到过误解吗?

小丝:我从来没有这么明确表达过,因为没有人问起过我。我直到最近才对自己的本性有了清楚的了解。我结过婚,经历了大多数常人经历过的一切,但由于种种原因,我的婚姻并不成功。而我生活的另一方面则有着非常大的自由,比如我可以给自己刻上刺青,或者扮演同性恋角色。问题在于,有些人总希望自己的本性或者所做的一切能够得到不断的支持与证实。比如说,我认为如果对自己的性倾向──不管是同性恋或者其它──过于强调,这实际上说明了我对此并不感到安心。你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

记者: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

小丝:在当今世界,说什么话总是需要三思而行,但有一天我终于对自己说: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幻想自己过上生儿育女的生活,但同时一些迷人女子也会令我心动,但我的这番心态并不为这个世界所接受。

记者:人们会说:“波姬·小丝承认自己喜欢女人。”

小丝:我听到别人有关安吉莉娜·裘丽的种种传闻,说她与女人上床等等。而对我来说,根本不在乎这些。你是个美丽的女人,你很性感,如果你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然而,人们总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噢,原来她是双性恋呢!”

记者:许多同性恋者对此非常感兴趣。比如说一位女影星说“我跟女人上过床”或者“我喜欢女人”,这对很多人来说,似乎证实了自己性倾向的合理性。

小丝: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也无可厚非。你说对了,人们确实对此非常关注,因为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安吉莉娜的坦白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但我要说的是,一个人对自己性倾向的坦白不能成为招致偏见的理由。

记者:但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都知道你喜欢与同性恋者为伍,所以你自己也肯定是同性恋。当我告诉母亲,说要对你进行采访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波姬·小丝是同性恋?”

小丝:(大笑)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同性恋社区一直对我加以接受。不仅是接受,还有庆贺、保护与关心。这已经成了我人生的一部分,而且是值得骄傲的一部分。同性恋社区给予我的理解和支持使我感到了自由意味什么。我的父亲对此就很不理解,因为他生活在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比如说他光顾的俱乐部甚至都不允许犹太人进去。

记者:我想问一句,当初与乔治·迈克尔约会的感觉如何?

小丝:喔,我真为他感到痴狂。但他的感觉好象:“是吗?”我们相处得很好,但后来我怀着破碎的心进了大学,幻想着他的每一首歌都在为我而写。

记者:你的前夫阿加西是个出了名的恐同人士,他曾经说过一些吓人的话,但自从和你好上以后,他好象有了改变。你是否改变了他在这方面的看法呢?

小丝:我对恐同情绪可谓恨之入骨,因为这种情绪会对我的身心造成伤害。如果你和我交往久了,就会发现我经常与哪些人在一起,哪些人对我的生命至关重要。看到这一切,我想任何人都不再会对同性恋者显出敌意,当然有些人也是被迫这么做。实话实说,我从来没有和阿加西谈及如何正确对待同性恋者,但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事,对他也是同样重要,所以他对同性恋的敌意也随之减弱了,这我倒听说过。

记者:也就是说,你使他发生了改变?

小丝:我并不认为自己改变了他。只是有我在场时,他改变了自己的言谈举止。如果你与运动员们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他们总会在日常笑话和谈论中流露出对同性恋者的敌意,但因为有我的加入,他们的这种敌意就显露得越来越少。我在排练《奶油》一剧时,几乎所有同台演出的人都是同性恋者,但对于阿加西来说,他们是我的同事。我会问他:“这人与我的合作至关重要,我能带他来看美国网球公开赛吗?”阿加西总会被迫同意,但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令我反感的话。我想他不想表露自己看法的原因是害怕冒犯我。

记者:你现在忙于什么样的项目?

小丝:我经营了四年的个人电视节目总算告了一个段落。现在我在各处试镜。上回看了《墙壁无声》(第2集)后,我感觉如果有类似的项目出现,我会毫不犹豫地参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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